7号是Cosmopoética Córdoba的最后一天,我老老实实地呆在了科尔多瓦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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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酱油的主要内容要么是自己朗要么是听别人朗。如果你朗的时候别的诗人来打酱油听了,他们朗的时候好像出于礼貌也必须得去酱油一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是最后一场朗诵。正在朗的那大叔,是阿根廷诗人Jorge Fondebrider,其他都是西国本土诗人,包括俩御姐诗人(最右边那个事业线其实深不可测,但是这个角度拍不出来。。。)阿根廷大叔很有喜感,一直在跟我吐槽,鄙视西班牙的西班牙语,认为阿根廷西班牙语更有表现力。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巴西诗人和葡萄牙诗人之间。巴西大爷Antonio Miranda认为我说巴葡是走上了一条光明大道,葡葡已经越来越矮丑穷了。而葡萄牙哥们儿Ruy Ventura则总是抱怨巴西大爷说的巴葡语法错误太多,Ruy还拿着诗歌节的刊物翻开有巴西大爷小诗的那一页逐行指着对我说:你看,这个词我们葡萄牙人绝对不会这么用;你看,这句话语法又有问题。Ruy是个很奇怪的哥们儿,39岁了才第一次来近在咫尺的西班牙。他总是在跟我历数西班牙从大葡萄牙帝国手中夺走的地方,北非的休达、梅里亚神马的,语气中颇有曾经荣耀过的小户人家对祖上荣光的Saudade。埃及大爷 Ahmad al-Shahawi就更有趣了,他的爱好是每天在饭桌上拿出他从埃及带过来的科尔多瓦大清真寺/大教堂的阿拉伯文版介绍手册,来回向我们清点他们穆斯林在科尔多瓦有多少宝贝被天主教世界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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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闭幕式,一个朗诵演出,一堆西语诗句的大串烧,俩戏剧名角儿在舞台前面朗,后面是俩乐手和一个弗拉门戈小哥,名角儿在朗的时候,最右边那个乐手总是在捣鼓一种我说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状的金属乐器,能发出各种诡异的声响。弗拉门戈小哥时不时爆一嗓子,还挺强大的。这个闭幕式是在Mezquita旁边的科尔多瓦天主教双王王宫里整的(我已经对双王留下的各种东西以及西国王室在各地的各种alcázar高度疲倦了。。。),还来了当朝天子秃大爷胡安·卡洛斯一世的某个安达卢西亚远房亲戚,带来王室“祝贺大会圆满成功”之类的圣谕。
8号(也就是今天)中午,我就从科尔多瓦滚蛋了,AVE到了马德里,车站都没出,直接把行李寄存了,我的哥们儿大卫·洛佩斯家在托莱多,他今天刚好回去,就给我买好了票,在车站里顺利接头直奔托莱多。
在托莱多没怎么腿,因为俩P大在马德里交流的妹纸也被我约到了托莱多碰头,我们四个人在塞万提斯雕像附近吃了个漫长的午饭,聊得无比开心之后突然发现我回马德里的返程火车快开了。。。总之,匆匆逛了一小下,就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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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堡里看托莱多古城。塞万提斯大爷说过,托莱多是gloria de España(西国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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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荣光太强,以至于有点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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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楼上的图书馆阅览室。这只是个小镇的社区图书馆而已。P大在我脑海里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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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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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古院落,现在是卡斯蒂亚-拉曼却大学的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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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拉曼却大学的校园,丫们的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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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拉曼却大学。它虽然新建没几年,但是校园全部依托的是托莱多的老建筑。P大又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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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却大学的big student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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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里也有不少“一线天”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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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建筑之间顺利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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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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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都觉得这像喀什的高台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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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却地区(堂吉诃德的地盘)的房子跟安达卢西亚地区的白花花的色调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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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胡安天主教双王修道院。费尔南多和伊莎贝尔这俩土鳖一路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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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院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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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是以前的犹太区了,Safardi(西裔犹太人)们在双王赶走他们之前曾愉快地生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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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区鹅卵石地面上的西裔犹太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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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控再度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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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塞维利亚的大天主堂,托莱多的就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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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塔霍河,流到葡萄牙就叫特茹河,在里斯本入海的时候很壮观,在托莱多还很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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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Tejo é mais belo que o rio que corre pela minha alde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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